《失落的秘符》与《上帝掷骰子了吗—量子物理史话》
作者:bestfuzhi 日期:2010-08-28
--世界远没有我们理解的简单。
当然,精彩绝伦的科普书《上帝掷骰子了吗-量子物理史话》,带给我们的结论,绝不仅仅是这样一句话。
唯物主义的根基被颠覆,客观世界的花红柳绿通通成为我们意识中的凌霄幻境,在玻尔与爱因斯坦两大巨擎的争论中,在薛定谔的猫一生一死的边缘,我们和他们一样混乱,无助。
这不是一个发疯的世界。尽管在一个浑似现实之外领域,物理学家们游离在真与假的边缘,在米诺斯的宫殿中苦苦追索,但我们还是无法明了,究竟我所看到一切,是否一如你眼中的世界?虚拟现实的现实?知觉中的现实?也许,我们应该在此重新膜拜海德格尔的"现象",萨特的存在主义。
2009的“书·影”报告
作者:bestfuzhi 日期:2010-01-07
1、《先知》和《2012》,无疑,后者的影响力要大得多,但是,我总觉得尼古拉斯·凯吉的慌张更加耐人寻味和深沉;毕竟,《2012》之后,我们的灾难电影该走向何处?我们还有何种自我救赎的方式?当肉体的无法救赎成为必然,我们是否又不得不回到宗教和信仰的怀抱?
2、从《鹰眼》、《夺命手机》一直到《窃听风云》,我们的信息生活从方便到麻烦,再到不安宁、不自由,进而进入怀疑一切的阶段,我相信,从现在开始,如不加以制约,无论是在言论自由的西方还是政风严苛的东方,信息的独裁都必将是最大的独裁,也必将产生最大的恐慌。都说过度的权力导致过度的腐败,实际上,这句话对于任何以类似“国家安全”等等理由为借口而滥用信息调查权力的机构同样适用。
旋转门
作者:bestfuzhi 日期:2007-12-24
今日凌晨在火车上用手机凑合着看完蔡骏的《旋转门》,收起手机,感概良多。于今,真想细说,却只有廖廖的几句话:
博尔赫斯和蔡骏似乎都在时间上下足了功夫,小径分叉的花园今天也不想重温,对于那些充满希望的,其美好足够我们尊重,对于那些绝望的尊贵的灵魂,我们亦有别样的尊敬。海子和海明威的背影后边,始终有坚贞的故事在不断上演,那不是苟活的光阴。
尽管结尾始终难以落入俗套,尽管还是那种两个人拯救世界的大喜结局,但这部小说给我的最终感觉还是非常好的。
作为对前两日读书的补充:
作者:bestfuzhi 日期:2007-05-11
发现了一部小说,居然是针对大名鼎鼎的开膛手杰克一案的侦破。有点类似于前些天的《时间的女儿》,颇有隔代侦破的味道。看来,任何时间的阻隔和忙忙烟尘的累积,都挡不住客观证据和严谨推理的灼灼光芒。暂时没有时间,明日还要搬家,等读完了再共勉。
关于《时间的女儿》中,英国王室的湯尼潘帝,今天又读到了一个对温莎公爵的新评议,很有味道,是李寒秋写的。对这位爱江山不爱美人的爱德华八世,在政治、政体和国际形势的剖析下,也成了响当当的牺牲品。看来,他要赶上俺们张无忌的脚步,还需要多一点的风流。这篇文章题目叫做《弥天之谎 终将大白——旧史乱谭之爱德华八世被迫退位的政治悲喜剧》,附在后面。
daughter of time
作者:bestfuzhi 日期:2007-05-10
約瑟芬•鐵伊的《daughter of time(時間的女兒)》中最讓我懷念的一句話:一千人在中國死於洪水是新聞;一個孩子在池塘溺斃是悲劇。偉大的大師鐵伊並非是想告訴我們英國人對於中國的洪水漠不關心,而是殘忍的提出了一種態度:這個世界充滿了荒謬。類似喻味的事情屢見不鮮:我們寧願為印尼海嘯的受難者們捐款,卻很難心甘情願的幫助觸手可及的人。
薩特說:世界是荒誕的,人生是痛苦的。作為存在主義的創造者,薩特絕不是悲觀主義者,因此它的荒誕和痛苦與歷史是那麼的藕斷絲連,糾纏不清。而鐵伊在《daughter of time》中的觀念也並非是喚起我們原本就少之又少的憐憫和所謂的建立在超脫於民族和膚色之外的“大歷史關懷”。這些都是人文學者的悲鳴,他們在布希向伊拉克扔下美國大兵的時候起不到任何的關懷作用。
恰恰出乎意料,鐵伊是在冷冷的破了我們一盆冷水之後,告訴我們,所謂的歷史事件,曾經的頭條新聞和焦點話題,只不過是幾個人出於當時的目的杜撰的情節而已,它所喚醒的憤慨、激昂、感動或者悲傷,都不如一個身邊溺水孩童母親的眼淚來得真實。在這裏,鐵伊先生管它叫作:湯尼潘帝。
风之影
作者:bestfuzhi 日期:2007-05-08
我讨厌“文学寻根”这个说法,但并不代表我会讨厌《风之影》这本小说。作为一个无聊的噱头,出版家们总是用最低俗浅显的语言来迷住大众的眼睛。而所谓的“文学寻根”,就像主人公手中的那只据说是雨果用过的万宝龙笔,在很长时间他都无法为不朽的手稿作出贡献。
尽管有些被这些评语破坏心情,但这依然是一本好书。两年前读谭易的《红纸伞》,隐隐有旖旎的轮回梦断的感觉。而此时读《风之影》,则更有中轮回的“漫不经心”的感觉。无能为力、怅然若失、改变、成长,等等,漫不经心的缓缓走过,最后只剩下了纯净和逝去。
解读的负重
作者:bestfuzhi 日期:2006-08-20
最近都在讨论这样一幅画——搓麻将的女人 (2008-北京),展出之后众说纷纭。我倒觉得没有必要过多深究个中隐喻。作者的本意本是想表达一种局势的错综复杂,而利用多种多样的元素来穿插表现,很多东西更是灵感的激发,估计是瞬间迸发的。我想更多的人第一眼看到的,是深厚的古典油画技法和表现力,然后才会认真去琢磨很多耐人寻味的东西。但我觉得这种琢磨宜少不宜多,就如“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一般,先找意境和感觉,然后隐隐中有一种共通和共鸣,就可适可而止了。
所以对现在一篇又一篇所谓的解读颇为不解,人家作者倒是静静旁观——这正是他的成功,引得多人留连,议论不休——但也是他的小小失败,有几个人能从隐喻之中体会创作的激情和感悟?
才疏学浅!才疏学浅!
作者:bestfuzhi 日期:2006-07-19
相忘于江湖
作者:bestfuzhi 日期:2006-06-18
一觉醒来,日上高竿,对凌晨结束的世界杯比赛已经浑然不觉,却不知怎么回事想起了一句话:“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形容的是男男女女的故事。这几乎是莫名其妙冒出来的一句话,就像一种不经意间的邂逅;每当这时,你想追寻邂逅的原因,几乎是徒然的,而你又感觉冥冥之中有种力量,支配着这种邂逅,把他从你潜藏已久的点滴意境和想法一股脑儿抛出——每当这个时候,我一般不会刻意控制我的想法,而是随手做点其它的事情,任其在自己的脑海中肆意发展;这也许是另一种与生俱来的感官,让你在一次感叹造物主的力量和神奇。
我拉开窗帘看了一下窗外,一如既往地阳光明媚、万里无云。我一来到澳洲就听说堪培拉的阳光是很有名的,因为这里是海拔600-800米左右的半高原气候,且空气污染少,阳光直射率高。也的确,我明显地感觉到昼夜温差的巨大,以及冬天里阳光的威力——在阳光照耀下,你几乎可以马上脱掉外套而不用管空气中摄氏0-5度的气温。堪培拉有着高地一般常有的高燥气候——这才没几天,我的皮肤就开始褪皮了,洗澡的时候之间白茫茫的一片,使皮肤脱水的缘故。这时我不得不大量的补充水分,但是效果不是很明显,因此受到朋友的建议,需要去采购一些润肤露。
狼烟北平
作者:bestfuzhi 日期:2006-05-31
都梁的新书《狼烟北平》上市没多长时间就摆在了我的案头上,看完它却花了我整整两个星期,要不是趁着上个周末出远门的机会,我还不知道会拖到什么时候。
其实这不关书本身的事情——当你有更好玩的事情的时候,一般书都不会出现在你的脑海中——只有在你百无聊赖的时候,它才会冒出头,占据一个位置。
而每当这个时候,你会不止一次告诉自己——这才是真正的闲适的时光,在字里行间“打发”流逝的生命,充满了意外和惊喜。可是很遗憾,往往这种感觉在你合上书本的那一刻,就很难再进入你的大脑了,除非你继续百无聊赖。
就像水消失在水中……
作者:bestfuzhi 日期:2006-05-26
题外话:俗话说得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今天俺就是,花了20分钟写了2000字的东西,可惜一不小心碰了一下Reset,全没了。然后工作就很忙很忙,再也没有时间重写……谈不上郁闷,就是没了那种状态了,不过倒不觉得可惜,因为这20分钟里,我的思路并不清晰,也没有灵机一动的惊喜,所以相必写出来的也不精彩,丢了也就丢了,说不定哪天重新捡起来,会有更美妙的陈述。今天还是继续说点别的吧。
今天要胡说的是语言。前些天看CCTV-10的人物访谈,关于余华的,中间提到了一些关于文字的问题,他提到了两句话:其中一句是一个先锋诗人写的,“那个人就像远古的歌谣一样消失了”;另外一句是大名鼎鼎的博尔赫斯的:“那个人从此消失了,就像水消失在水中”。
阅历!暗流涌动
作者:bestfuzhi 日期:2006-05-15
在进入主题前,先说点事情:
——地点是上海中山公园找了个小饭店,时间距离上次大概有一年多了,还是四个人,我,小查,张进,宋扬,感觉还是当年的样子,天南地北的扯,总觉得大家还是没变,骨子里的性格都还在,依然没有被这个奇奇怪怪花花绿绿的社会忽悠了去。唯一的区别就是平淡了一些,对很多事情看得都比较开了。——网上有一句很流行的话:相见不如想念。我看未必。只不过,现在相见已经很奢侈,而想念则给了众多的空间,可以把很多东西,好的、坏的,都藏起来。朋友,还是聚聚好。不宜少,也不宜多。——该说的,饭桌上都说了,但一坐到电脑前,就什么话也没有了。——只记得吃饭的时候讨论到电影,当时脑子里有一个想法,就是写一篇关于二战电影的文章,把《辛德勒的名单》、《拯救大兵瑞恩》、《最长的一天》、《大偷袭》、《钢琴师》等等都写进去。等到有机会付诸行动吧。
[今天想转载一点东西],是关于麦家的一本书:《解密》(其实最近柳云龙的连续剧《暗算》就是根据麦家的同名小说《暗算》改编的)。
一颗心流血,一颗心宽容
作者:bestfuzhi 日期:2006-04-04
纪伯伦说:伟大的人有两颗心,一颗心流血,一颗心宽容。
能让心流血是一个非常高的境界。记得还有一位诗人说过:当你笑的时候,全世界的人都陪你开怀大笑;当你哭得时候,却只有你一个人偷偷哭泣。
哭泣尚且如此,且休说流血了。
要流血似乎也很容易——想要制造一个快乐有的时候真的很难,但是,想要酿成一场悲剧有的时候仅仅需要不经意间的一个动作、一句话,甚至是,一个眼神。这些,都足够让你流血。
几本丹·布朗的书
作者:bestfuzhi 日期:2006-03-18
丹•布朗的书,目前已经出版的我都看过了,最近看的一本是《骗局》。
几本书比较下来,总觉得最喜欢的还是《天使与魔鬼》,而赫赫有名的《达•芬奇密码》,我觉得基本上是得益于亚马逊网上书店、时代杂志的宣传和欧美观众对欧洲“野史”的一些神秘感。这种神秘感嫁接到中国来,就很容易产生晕轮效应,以至于长时间热销,甚至还出现了好多研究达•芬奇密码的相关书籍,颇有些像前些日子的《清十二帝疑案》、红楼热等等。客观地说,之所以认为《达•芬奇密码》有些不如《天使与魔鬼》,完全是出于个人的考虑。因为《达》的故事空间垮度更大,看起来更有荡气回肠的感觉。《天》呢,在一定程度上更符合我这类读者的口味,既喜欢推理和出乎意料,又喜欢不断的神秘探险。
纯洁犹如昙花一现
作者:bestfuzhi 日期:2006-03-13
偶尔看了一本书,书中的第一章叫做《纯洁犹如昙花一现》,后来由于上班的原因,来不及往下多看。书的第一段讲的是一贪一色,一个是地级市的大贪官,一个是为情所扰的高校教授。
这个名字起得真好,“纯洁犹如昙花一现”。如果孔子、孟子在世,大概要欣慰一下了,从久远的人性本善开始,“昙花一现”的纯洁总是能给人找来许许多多所谓“懵懂”的借口。
人性本善的确是一种借口,一种无知者无畏的借口——难怪王朔在江郎才尽的时候谁都敢骂,而步其后尘的宋祖德则更有望风披靡之势。